情动来的肆无忌惮,也无法遮挡。
姜意干脆彻底扯掉了许如的裤子,把碍事的东西扔到了一边,床单冰凉又丝滑,有上好的触感,但是姜意觉得这样的床单远不及许如的皮肤来得光滑而清香。
她把鼻子凑到那片水痕处,深深呼吸了一口,自己的下体因为味道的吸引也渗出了水液,阴道内也空虚又瘙痒起来。
“你的味道好好闻啊,如果你有信息素的话,这样的味道一定会引发群体性的发狂吧。”姜意喃喃。
许如听了之后白皙的手反手抓住了床单,优越的手骨在激烈的情动下微微颤抖,这番话给她带来的影响好像比直接的性行为更加激进和强烈。
姜意抓住许如的手指,紧紧十指相扣,问她:“怎么只抓住床单不来抱住我,不是很渴望和我有近距离的肢体接触吗?”
许如一开始不愿意回答,可是姜意的手通过内裤边缘按压在了她的阴蒂上,开始揉捏按压,激得许如不得不开口:“因为……因为药效真的很厉害,我怕发作起来会抓伤你。”
姜意听了后愣了一下,然后长长地叹息一声,俯身趴在许如身上和她深吻一记,舌头交缠中水声啧啧作响,直到快要窒息两个人才分开,拥抱在一起听对方的喘息。
许如从一开始认识就是这样,永远对她有一百分的爱意,可是爱情的发展有一部分过程则是和对方情感持续升温中的互相感受。
许如对她的一切都如数家珍,可是对姜意来说,许如只是一个陌生人,一个过于狂热的粉丝,一个可以交往的对象。
许如带她直接来到了终点,而她在完全的安全感中没有患得患失的感情体验,自私和对许如关注不够的那一面就完全淋漓尽致地暴露出来。
对许如,她不够珍惜,不够重视,不够关爱,这些都不得不承认,明知道她敏感容易应激,很小的事情因为是自己做的对她而言都如同天塌了一样是灾难性的。
可是还是做出了不恰当的事情。
以前姜意希望有一个一见面就百分百爱她的完美恋人来到她身边,可是这个人真正出现之后姜意才发现自己面对亲密关系做得有多差劲。
简直差到了极致。
世界上可能再也没有在这种事情上做得比她更差劲的人了,姜意自暴自弃地想。
事实也确实如此,姜意在这件事上做的的确差劲,她明明知道什么是伤害,什么样是伤害,但是还是那样做了。
不过对于她来说如果许如离开了可能姜意也不会十分振动,因为姜意对许如的确是有喜欢的,不过也仅限于喜欢而已,远远达不到爱的程度。
许如是一个难得的床伴,也只是个床伴。如果别人站在姜意的位置上可能也就理解她的所作所为了。
她得到了太多夸奖,太多喜爱,在狂热又遥远的爱和奉承中人是会麻木的,她想要的基本都得到了,要么就是不可能得到了,所以很多时候会在她身上呈现出来一种漠视。
一种对旁人苦难的弱化和不在意,表现在行为举止上就是自私和利己,以及那种仅限于她自己的共情心理。
吻毕后进入正餐,以前没有亲近的人,所以姜意的这种问题隐藏了很久很久,直到遇到许如,这种性格缺陷彻底暴露出来。
姜意把手伸进许如的下体。得到了一手的淫液,清亮黏腻的,有淡淡的腥味,对于性爱里的人来说感受到对方的情动就是最好的助兴剂。
姜意喜欢许如的液体,哪里流出来的都喜欢,尤其是眼泪,把冷冷的高岭之花逼崩溃好像是一种很有成就感的事情,和连环杀人犯杀人之后的兴奋有种不谋而合的感觉。
就是用自己手中的权力去把别人变成了自己想要的形状。捏扁搓圆,全凭借自己的心意。当然滥用权力是没有好下场的。
姜意在许如身上四处抚摸,引来无尽情动,许如也不甘示弱,同样用唇舌舔舐姜意的锁骨。
在锁骨上吮吸,留下一个个红色的痕迹。浓烈的吻痕昭示浓烈的心动,应该没有人可以视若无睹。
姜意也逐渐被带得情动,她喜欢抚摸,当许如的手掌在温热的光裸的后背抚摸,姜意就会觉得心脏蹦跳得快要跳出来。
很难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谁来了都会很难不喜欢许如的眼神,心跳,亲吻和体温。
每一根垂落的头发丝在有情人眼里都是精心的,而蓬松的发丝一旦变成与汗水黏连在一起的汗湿模样时它就被赋予了无穷无尽的性魅力。
无法说这是好是坏,很难评判,就像以前许如坚定相信灵魂之爱高于肉体之爱,她像渴望圣母的垂怜一样渴望姜意,渴望爱,现在又不得不承认爱是做出来的。
她没有经历过床事的身体也会因姜意的抚摸而情动,因她下体变得湿漉漉,因她嫉妒愤恨,甚至像曾经自己最不耻的那样去进行身体改造,只为了留住姜意的视线。
更别提对视时候的心猿意马,无所适从。
一个人的生活只会孤单,两个人的生活会心乱,三个人的生活就会心烦意乱,尤利娅很好,但是她的出现给自卑的许如带来了过多的刺激。
她是那么洒脱,不管是在一起,追求心仪之人,还是分手,都十分干脆利索,永远不会让自己难受太久,许如无比羡慕她追求所爱又洒脱的样子。
那是许如怎么样都做不到的,所以只能任由对比出来的负面情绪在自己心里滋生。
当然,许如自己也知道这一切都只是自己的原因,尤利娅很好,哪里都好。
如果抛开她是自己无法变成的那一种人,是姜意前女友这一层原因。
许如大概很希望能从她身上得到一点余晖,希望能够和她成为朋友,站在一个不远不近的距离仰视她快乐的秘密。
虽然是奢望就是了,许如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她根本不敢靠近尤利娅这种人,一点也不,非常害怕她的光辉直接把自己灼伤到鲜血淋漓。
把自己内心的不堪照得一清二楚。
至于尤利娅姜意两个人为什么会分手,许如其实打听到了一些原因,姜意当时病得很严重,焦虑到无法进行正常的工作生活。当然也非常害怕尤利娅会离开。
所以表现出来就是控制欲非常强烈,到了尤利娅难以呼吸的程度。
尤利娅想救姜意,非常想,当然想,看着心爱的恋人被病痛如此折磨,尤利娅同样心急如焚,可是不管做什么,姜意都根本不领情。
只会赤裸双脚,披散头发,眼含泪水神情疯癫地让她滚开,把尤利娅的行李扔出去,顺手锁上门不让她进来,自我防御和复杂的焦虑机制到了极点。
尤利娅没办法,她已经尽力了,结果还是如此,她自己也落了个满身伤痕,只能如姜意所愿默默离开,把情侣对戒和分手信一起放在了姜意的门口。
并不甜蜜的吻痕星星点点落在姜意的脖颈,给她汗湿的皮肤点缀上一圈红色的吻痕。
吮吸,侵略,许如爱上了玩这种游戏,她像个色情狂魔,只觉得姜意的速度还不够快,无法满足自己,于是一只手探向姜意的裤底,另一只手抓住姜意的那一只。
加快姜意的速度和力度,在自己的身体里对着那一颗已经被揉的红肿的小豆豆再次加快蹂躏。
只想要……再快再重一点,哪怕变痛也无所谓……
“你想要我舔你吗?”姜意突然问。她抬起头,眼睛亮亮的,印在许如的眼里就是大屏幕上曾经看到并且深深喜欢的明亮眼睛。
许如突然意识到她这次回来之后姜意确实在一些地方变得不一样了,她好像真的更喜欢她一点了。
意识到这一点的许如内心升起一种炙热的狂喜,好像要把她冲垮,但是许如面上并不敢表现出一分,只有紧抿的嘴角暴露了一些不平凡的心情。
“要。”
许如按着姜意的头往自己的下体去,她也格外顺从,主动蹲下身,把碍事的衣物全部扒光,在刚刚的接吻中已经红润清亮的红唇向许如的阴道探寻。
她的神情第一次显得有些虔诚,许如从她的脸上刚好能看到过去的自己口姜意时候的一些影子,虽然并没有真切看到过自己口姜意时候完整的表情。
不过想来也是十分下贱的,只会比姜意虔诚无数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在身体和心灵都赤身裸体的时候,两个人四目相对,许如没办法拿出平时的面具来伪装。
任何伪装在那种时刻都是对姜意和对许如自己的亵渎,同时也太困难了,许如本身就是破碎的,姜意是把她黏连在一起的胶水。
她真的真的无法在她面前表现出完好无损的高自尊的样子,如果真的那样做想必也只会弄巧成拙把一切搞得十分滑稽。
任何时候都可以伪装,虽然已经太累太累了。
但是,真的想,在姜意面前,放纵一次,真实很多次。
在姜意的嘴唇贴上许如的下体那一刻,许如就舒服地叹息了一声,她的轻喘是对姜意最好的鼓励,她的舌头伸进了许如的阴道。
像接吻一样在她的阴道里湿漉漉滑行,不过之前是与上面的唇接吻,现在是满足下面的阴唇。
许如的阴唇很漂亮,大小适宜,像是教科书上那种标准的阴唇,很适合放在解剖书上供大家研究解读,但是现在解读这里是姜意一个人的权力。
不像姜意的阴唇,肥厚的,饱满到溢出来,甚至会在工作时给她带来一定的困扰,花滑时过度的摩擦会导致阴唇的肿胀,姜意犹豫过很多次要不要去做私处整形手术。
但是母亲不同意,她依然认为这是一件不体面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就这样作罢了。
怪不得经常有人说口比生殖器的接触更能带来真实的快感,哪怕就是完全干燥的情况下口腔的唾液也能很好起到润滑的作用,更不用提许如现在已经湿透了。
许如抬起脸,不敢让姜意看到她的表情,许如很清楚如果姜意发现她还是那么喜欢她离不开她,说不定就还是会对她用可有可无的态度任由她自己一个人在情绪的大海里漂泊。
所以许如连呻吟和喘息都是克制的。
但是上面克制起来相对容易,下面的动情也是真实的。
姜意的舌头很灵活,在她的波动下许如的阴道随着她的动作不断收紧又放松,搞得姜意停下来抬头看她的表情。
带着那种暧昧的似有若无的调笑对她说:“舒服吗?好多水啊。”
甚至还故意伸出舌头,让许如看着从她下体流出的液体是怎么从自己的舌头上滴落,姜意眼里带着笑,看着许如潮红又迷蒙的脸。
她的下半张脸都是亮晶晶的,都是这个站在高处的上位者流出来的水,性感得一塌糊涂。
许如直接混乱了,她无力地闭上眼睛,再也不想去管控自己的声音和心情,只随着姜意的动作无意识地向她靠近,不愿意让湿滑的舌头离开自己的下体。
声音也是不堪一击,已经被冲昏了神智,只能在接连不断的高潮中颤抖着回答姜意的问题:“好舒服啊——”
然后听到了姜意带着笑意的声音:“舒服就好。”
她的脸还在自己的身下,那种声音自下而上传递进许如的大脑里,她几乎腿软到站不住,只能死死靠着墙壁,让自己不至于丢人地坐到地上。
听到姜意的声音,许如的身体就已经吐出了又一汪清液,诚实回答了问题,给了姜意老师的问卷令人满意的回答。
作为奖励,姜意更卖力地拷问起好学生的身体,用舌尖顶住已经七零八乱的阴蒂,用力舔吻,犹嫌不够刺激,还加上了手指一起揉捏。
多重刺激来得过于强烈,许如很快就受不了,挺不住,再一次高潮了。
而姜意只是从容地用口舌和面部的其他地方接纳了这些春潮,然后继续用高挺的鼻梁和唇部继续摩擦许如身上最敏感的地方。
丝毫不在乎自己已经满脸春水,对于她来说许如的春水何尝不是一种奖励和祝福?
姜意拉住许如的手,强迫她睁开眼睛看着自己,然后定定地直视她,在她的手心舔了一下,随后闭上眼睛把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摸到了一手带有余温的水液,黏腻,腥香,她的表情比刚才口的时候还要认真,是从未有过的低姿态。
姜意说:“许如,舒服的话,原谅我好不好,我已经知道了我之前做的太过分,你回来住吧,以后我不会对你那样,你也不要对我那样好不好。”
“我已经开始喜欢你了,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如你所愿更喜欢你的。”
姜意真的很会找时间说出一击必中的话,她在这种时刻提出这些只会彻底打败许如。
她没有拒绝的狠意,拿不出一点强硬去对付姜意。至少在这个时刻。
没关系,许如安慰自己。
一直都是失败者,都是输家,老是输已经习惯了。
多这一次也没什么,多输一次也是理所应当的。
谁让自己喜欢她呢。
看到许如颓唐点头,姜意明媚地笑了,她歪头把脸放在许如的手心,亲吻了下许如的手指。
“你答应了就好,如果你喜欢我以后会一直让你这么舒服这么开心的。”
是,她又如愿了,留下许如双腿,手指,激情未消的阴唇,和心脏,在无人注视的地方颤抖。
如果能和保尔柯察金穿越时空对话,许如一定会问问他钢铁心是怎么样炼成的,学会了炼铁但是学不会造出钢铁心,太失败了。
许如急需一颗钢铁一样的心脏去对付姜意,起码把自己变得不像现在这样无孔不入,最好能刀枪不入,这是最理想的。
姜意继续埋头去继续刚才的事情,这次她换上了牙齿,用极其巧妙的力度去咬柔软的阴蒂,许如只能倒吸一口凉气,脊梁向前挺起。
天鹅颈扬出赴死的弧度,去承受过于强烈地性爱。
直到她抓住姜意的头发,忍无可忍想要告诉她轻一点慢一点,手机铃声突如其来地响了。
突兀,那叫一个相当突兀,没有人想在情到浓时好事将近的时候被打扰,被打断。
但是坏就坏在包扔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洒了一地,许如的手机很不巧掉在了外面,许如已经眼尖地看见了上面的名字。
是妈妈。
这就不得不接了。
许如懊恼地抓了一把头发,姜意已经很有眼力见地把手机捡起来递给她。
许如按下接听键的一瞬间姜意竟然猛地低下头去继续刚才的动作,惊得许如险些在接通的一瞬间就呻吟出声。
她抓紧姜意的头发,防止姜意有什么过激的动作,可是姜意却露出了得逞的笑容,紧绷头皮也要去对许如的豆豆有所动作。根本不在乎这点疼痛的程度。
那一小块带来快乐的敏感地被撩拨得已经相当坚硬,坚挺到只要动一下就会有强烈的感觉。
免责声明备注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不是写炼铁的,这里只是开玩笑,如有冒犯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