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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耽美 > 四季之冬-无尽的爱 >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冬阳终于可以出院了,高兴的冬阳在床上兴奋了好久,每天被关在病房,闷在床上,他都怕自己再躺下去会发霉,而且他如果再自己吵着要出院,就会在床上被释东麟处罚到下不了床,只能乖乖待到医生许可才能出院。
  「可以出院这么高兴?是怪我闷着你了?」
  释东麟帮冬阳穿好衣服,整理一下头发说道。
  「才不是呢,只是我不喜欢医院,医院好可怕,有好多鬼故事,而且我一个人住,每天都好怕你不来陪我,可是你来陪我又要委屈你睡这么小的床。」
  「床小有床小的好处,让你可以每天睡在我身上,多舒服。」释东麟好像在怀念似的说道,床太小了不够两个大男人睡,所以冬阳只能乖乖被他抱着,任他毛手毛脚大玩医生病人的情趣游戏。
  「不正经!」冬阳拍了释东麟一下,知道他又在想色情的事,赶紧将他拉回现实来。
  「请问……」随着敲门声响起,一个人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释东麟走去开门,门外站着一个年轻的男孩子,一张白嫩嫩的娃娃脸,两颊上却有两朵如苹果般可爱的红嫩。
  「你找谁?」释东麟问。
  「请问病房里的人是叫冬阳吗?可以让我见一见他吗?因为他有可能是我认识的人。」来的人说出自己的目的。
  释东麟疑心了一下,还是拉开房门,让他看一眼房内的冬阳。
  「夏树哥!」在后头好奇的冬阳早就在释东麟身后探头探脑想看是谁来了。
  「冬阳!真的是你!」
  叫夏树的人看到冬阳,高兴激动的红了眼眶,两个人几乎同时衝向前拥抱在一块,一起流下高兴的眼泪。
  「夏树哥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好吗?你后来去了哪儿?我和岸石大哥到处找你都找不到,我们好担心你,也都想死你了!」冬阳一连串的问题伴着眼泪问道。
  「小冬阳,你过的好吗?跟着岸石哥吗?他好吗?我也好想念你们,你怎么会进了医院呢?身体都好了吗?」夏树也一样有一连串的问题,也一样伴着眼泪问道。
  他们两个是一块在孤儿院长大的孩子,感情好的不得了,可惜在孤儿院一场大火之后,他们就失散了。
  「我跟着岸石大哥一起生活,后来遇上了东麟,就是他。」
  冬阳指了指释东麟,却没发现他因为吃醋正在读秒中,细数他跟别人抱了多久,要被处罚多久。
  「现在我跟他住在一起,之前因为不小心溺水才住进医院,今天要出院了,还好你来的早,不然我们又错过了!那你呢?」冬阳大约解说了一下自己的情况,最想知道的还是夏树的状况。
  「我当初被大火呛伤送到医院,身上也有些烧伤,医院的院长好心收养我又将我送出国外去治疗,所以你们才会找不到我,前不久我才回来,现在我是这医院的志工,一直在医院里做事情。」夏树也大略说了自己的情况。
  「太好了!岸石大哥知道一定很开心,我回去立刻告诉他,还有,当初你在医院不知道,我们和春海哥,秋彦哥约好了,明年的那一天,大家都要回孤儿院相聚,你也一定要去唷,大家都想死你了。」
  「夏树,抱够了没有,我的话你都忘了?」
  门口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一个懒懒靠在门框上的医生打断他们的相见欢,来人是白文杰。
  「冬阳,过来,说话就说话,又搂搂抱抱的了?」
  释东麟拉过冬阳,他犯规的时间已经超过他忍耐的极限。
  夏树看到白文杰来找自己,也乖乖的走回他身边。
  「你家何时收养了这一个弟弟,我怎么没听说。」释东麟问白文杰,刚刚夏树说自己被医院的院长收养,医院的院长是白文杰的爸爸。
  「这是秘密。」白文杰虽然是医师,对朋友的态度却吊儿郎当的。
  「你认识医生?」冬阳抬头问释东麟。
  「他是我的损友。」
  「损友还帮你救了你心爱的小宝贝,小宝贝,跟在他身边太危险了,来跟着哥哥吧!哥哥比他好多了。」白文杰不正经的对冬阳说道,还对他拋了一个媚眼。
  「你别欺负冬阳,他什么都不懂。」夏树在白文杰身边着急的说。
  「谁叫你最近都不乖乖听话。」白文杰有点抱怨似的回答。
  释东麟看了这情况,冷笑了一声。
  「我看你自己也是被绑的死死的。」释东麟嘲笑完他的朋友后牵起冬阳的手。
  「宝贝我们回家吧,林圣来接我们了,你的朋友以后还有机会碰面,先回家休息。」
  既然夏树的家人是医生,医生又是东麟的朋友,那以后就不怕找不到夏树了,只是东麟好像有点不高兴,不敢造次的冬阳只好乖乖的,跟夏树两个依依不捨的道别。
  日子又回復到平常,冬阳在开学前仍然每天在释东麟的餐厅和家中两头跑,他坚持每天下厨给释东麟煮好吃的晚餐,虽然释东麟不一定能每天准时回家,但为了在家中等他吃晚餐的小宝贝,释东麟会适当地调整工作时间。
  冬阳坚持等他吃晚餐的用意也是希望释东麟不要为了工作废寝忘食,他明白小宝贝的用心,自己比冬阳大了整整十岁,为了能长长久久地陪着冬阳白头偕老,释东麟也开始重视起自己的养生工作。
  两个人吃完晚餐后又在浴室里欢爱了一回,释东麟抱起在水里被自己又疼又爱又欺负的全身软绵绵、肌肤粉嫩嫩地冬阳走回床上。
  「宝贝累不累?我去拿一杯牛奶给你喝好不好?」
  释东麟帮冬阳一边盖上蚕丝棉被一边问。
  冬阳摇摇头,伸手拉着释东麟的手。
  「东麟还不睡吗?」
  他知道释东麟哄自己睡着之后还会去书房工作,最近释东麟的工作非常忙碌,不知道是不是和文家解除婚约有关。
  要不是因为自己的关係,也许东麟就能顺利和文家结亲联盟,工作上就能轻松许多,冬阳想到这里,总觉得都是因为自己破坏了释东麟的计划,不知道东麟会不会怪他。
  「我还有一些文件要看,宝贝怎么了?没有我抱着睡不着吗?」
  冬阳平日只要与他欢爱过后一沾枕头就会睡着,今日却一反常态拉着自己,也不知道是冬阳的身体变强壮了还是自己老了,释东麟矛盾的想。
  冬阳再度摇头,他慢慢坐起身体,释东麟知道他有话想说便坐在床上抱着冬阳,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会更舒服一点。
  「东麟最近工作好忙绿,是不是因为和文小姐解除婚约有关,都是我破坏了你的计划,对不起,我知道自己在工作上还不能帮忙你什么,要是你还能找到适合地对像我不会反对,我不想你每天都这样辛苦。」
  听到冬阳的话,释东麟无奈地笑了,这小宝贝原来这样爱他,明明受过伤害,对这种事应该是避之唯恐不及,冬阳却寧愿自己忍耐面对未知的恐惧只为了让他不要那么辛苦。
  「小傻瓜,你老实说,要是我再找别的女人结婚、让别的女人住进我们家,你心里怕不怕?会不会伤心?又或是担心我哪一天不要你了?」
  「你会不要我吗?」冬阳听到释东麟的话立刻抱紧他。
  「我会乖的,就算我再害怕、再伤心也不会阻扰你,我只想待在你身边,你别不要我,我……」
  冬阳一边说一边心里想着自己被释东麟赶走的情景,他不知道如果失去释东麟,自己还剩下什么,也许只能行尸走肉的过日子,任由疯狂的思念将自己淹没直到生命尽头。
  想着想着冬阳便说不下去,眼泪也决堤一般流下来。
  「宝贝怎么哭了?恩?乖,不哭,告诉我怎么了?」
  释东麟听着冬阳卑微的告白,正想要纠正他的自卑时却看到冬阳的眼泪像断线地珍珠一般滴落在脸颊上,立刻让他紧张的安慰诱哄。
  「我一想到你若是不要我、要把我赶走的样子,我的心就好痛。」
  冬阳伸手摸上自己的脸,他却根本没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
  释东麟将冬阳更加紧抱在自己怀里,心里为能得到这样一个珍贵的宝贝感谢老天。
  「傻宝贝,你这是爱惨我了,我一直以为你虽然爱我,可也只是比其他人多那么一点,因为我对你好,因为我更爱你,却没想到……」
  他错了,他总以为冬阳还是孩子,对于爱情仍然懵懂,他以为自己更爱冬阳多一点,却没想到冬阳对他的爱一点儿没少,他怎么忘了冬阳能接受自己的亲吻拥抱,愿意与他欢爱就是对他最大的爱情表现。
  「宝贝,在爱情里我们都是第一次,我们都一样卑微,你害怕我不要你,我更害怕你离开我,所以你不需要自卑更不需要忍耐。」
  冬阳不解的看向释东麟。
  「你不需要时刻想着自己能帮我什么,虽然我们在法律上的关係是兄弟,但其实我们就像一般夫妻没有两样,我不需要从你身上得到利益,我只要我们能互相扶持,相亲相爱的走完一辈子。」
  「可是…」
  「是我错了,我做了错误的事情误导你,我不该利用婚姻和女人来助长我的事业,是我玷污了神圣的婚姻,因为我一直想着我不会爱上任何人,所以和谁结婚根本不重要,可是我没想到我遇上你,如果能结婚,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结婚对像。」
  冬阳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看着释东麟,这是释东麟让他最感动的爱的告白。
  「我已经是有老婆的人,怎么能再去找一个不相干的女人来让我的宝贝老婆伤心难过,我绝对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宝贝儿,你愿意原谅我犯的错误,叫我一声老公吗?」
  冬阳听到释东麟叫自己老婆,还让自己叫他老公,一张小脸轰地一下满面通红。
  「说…说什么原谅不原谅,我从来没有怪过你,就是担心你工作累坏身体。」
  冬阳低下头不敢看释东麟,他突然觉得好害羞,那一声老公他根本叫不出口。
  「你放心,文家的事对我没有影响,过几天我要去日本处理一些公事会有一段时间不在台湾,所以最近忙了些,顺便也想整顿一下公司,让自己未来能有更多时间陪伴你。」
  释东麟将冬阳脸上的泪珠吻去,抱着他躺进被子里。
  「既然这样我就放心了,其实我真的不想看到有别的女人在你身边,就算知道你不会喜欢对方,我的心里还是会不舒服。」
  「原来我的小宝贝儿也是会吃醋的。」释东麟笑着说。
  「就像你说的,我们和一般夫妻一样,我知道你会吃醋都是因为爱我,我也一样爱你。」
  「既然这样,宝贝老婆,你该改口叫我什么?恩?」
  释东麟翻身将冬阳压在身下,看着他红红的脸蛋邪恶的问道。
  「我……我…我叫不出来,好难为情…」
  冬阳发现自己竟然挖了一个坑给自己跳,顿时更是羞的叫不出口。
  「难为情?看来我要对你再做一些更难为情的事情你才会愿意叫我了。」
  释东麟低下头将冬阳还想抗议的小嘴封住,被子里还光溜溜的身体正好方便他再次品尝亲亲老婆的美妙滋味,这一次不仅要让他乖乖开口叫老公求饶,还要向他证明自己绝对是宝刀未老,定要把他做晕过去才干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