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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它 > 枕头里的情人诗【1V1】 > 想看你洗澡H
  “你又不说真话。”何张扬叹气,提枪上阵,“你就不想它,好狠的心。”
  他意图用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兄弟震慑,指缝中泄露天机,也不管自己的表情有多失控,“你用爽了,就一点儿也不记得我的好了。”
  岂料乔臻虽红着脸,听完他说话后却是一个黑影盖过来,“这么没耐心,你好无趣啊。”
  何张扬以为是她临时变卦,又不好意思拒绝。也对,大多数时间里都是需要他主动的。
  他苦笑,也不就是非得勉强不可的。就是要苦了他正蓄势待发的阴茎,只能自己用手掌心解决了。说着,就恋恋不舍地要挂断,“可你……算了。”
  “你别走啊。”乔臻没想到何张扬这么不经逗。不好意思的人不应该是她吗,“不是说想见我吗。”
  黑色屏幕再次闪现出柔光,水光莹莹的。看起来露出了什么,是肉色的。
  何张扬随后呼吸一滞,她朱粉的菱花唇轻启着,上唇薄薄。唇珠微软,欲言又止。再看那略钝的小巧下巴往下,就是对剔透玲珑的锁骨,而那对他钟爱的乳儿摇晃着,展示一副露惊寒蝉之姿。
  等一下,她刚才是拿什么盖住的摄像头?
  乔臻重新夺回了手机视角,随着她拉远的镜头,现在何张扬发现了。
  她方才是在调整姿势,以一种跪坐的方式,将手机前置摄像头盖着的。
  也就是说。那团肉乎乎的,泛着水渍的,正面对着他的,其实就是她的逼。
  算了。原想是他要紧紧把乔臻掌控在手中挑逗嬉戏,未曾想最后被戏弄在股掌之间的人竟然会是他自己。
  他吃定了她这一套。
  而这边呢,乔臻还在为自己的放荡而纠结。她脑子里还残留着最后一点羞耻。羞耻让她无法直面镜头。
  他现在在干嘛,是继续带着渴求的眼神凝视她,换取她对他无声地馈赠吗。
  他会知道她的苦心和牺牲吗。
  乔臻也无法控制自己在这种想法下能不分泌出来丝丝淫液。它会不会滴落在屏幕上?她暗自叹气,随着叹气跑出来的声调听起来是意想不到的挠人,“我来,投诚。”
  她扭动腰肢,试图缓解不安。呼吸间拉扯,她不知道她的阴道口也在张合。一切都是徒劳无功。水只会越来越多。
  这是他的宝贝,是胜过世间一切的良方。
  何张扬鼻尖凑近,仿佛那片蜜谷就在眼前。他以一种近乎是虔诚的姿态拜倒了,轻嗅低语。
  “宝贝,你再扒开一点。”他的声音嘶哑,不容易克制。丝绒般包裹住的丝滑,这次他可以不受任何牵制地进入她,感受窒息般的享受,“我想看着你的小逼,插进去。”
  乔臻听话地伸手下去,擦去一丝白色的液体,“是这里吗。”
  “你做的很好。”何张扬喘着。他应该感谢这层屏幕,让他体验从未拥有的感觉。之前即使是最接近的距离,他们肌肤之亲,肉贴着肉,他都没有见过这样的乔臻。
  是他的。是他的宝贝。
  “我好想要你,要你插进来。”乔臻伏趴下来,从正侧方的视角看何张扬。胳膊会遮挡起她红得不行的脸蛋,但身体不能。她全身都泛出不谙世事又妖艳的粉红。
  何张扬就在山谷下仰望她泛起情欲的脸,头上悬挂着绵软月盘,盘中呈上红艳艳鲜果两颗。她的乳尖晃晃悠悠打头阵,就是在说请君品尝。
  即便是插过几次,她的阴部小小,看起来接纳他鸡巴的能力也有限。
  “我进来了。”何张扬扶好胯间粗大,经不住闭眼,假如手掌心就是她的软肉。他正在慢慢上她,带着恶作剧般的心情。
  这样还不够。
  如果这是她给他的奖励,那他更要努力。下次见面他会用成绩问乔臻讨要更多。他们要在床上把这空缺的叁年中的日日夜夜全部补齐。一年的时间,他要占领她的身体,还要夺取她的心。那时,她的逼会和他的阳物更有默契。
  “你好软好湿。”他感叹,“我恨不得把你架在床头狠狠抽插进去。”
  “下次见面,你愿意让我这样干吗。”他继续蛊惑,“你的逼很诚实,说它想要我。”
  “快说,是不是?”何张扬低语。
  乔臻正情难自已地呜咽,发出近似“嗯嗯”的声音,只好叼起床单一角。视讯上的模拟也会让她敏感多汁。早知道就不要轻易尝试。她与何张扬跨越一汪大洋,此时却不能违心。她要他的鸡巴救急。
  敲门声不能让她停下,但也让她更加心乱如麻,“姐,我洗好了。”
  “姐?我灯还关不关,你待会儿洗吗。”乔希见房间里灯还亮着,乔臻却不回答,“你是不是睡着了?”说着便要推门进来。她们姐妹并无间隙,凡事也不太讲究私人空间。
  乔臻在她进来之前拿着手机钻进被子,只是这样以来,战火波及的范围更大了,“洗!我洗的,但是得再等会儿,你要不先关了吧。”
  乔希拉开一道门缝,暖黄灯光下,她的姐姐正窝在被中,只露出肩胛。说她热?可她裹着严严实实的被子;说她不热,她看上去好像又脱光了。
  走之前,她只好好心提醒,“那好吧。你记得早点洗,爸妈睡了。”
  “还有,你小心别中暑了。”
  被褥一扯,何张扬再次见到神情迷离的她。她刚动作太迅速,他只好在蛛丝马迹中捕捉信息。看不见她的逼,又差点险些交代在这里。
  “你要洗澡?”他喃喃。
  “嗯。”乔臻扭扭捏捏,不见了平日里的果断。没有实物,她本就没法儿到,现在只能靠自己的手指疏解。
  “我想看。”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