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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都市言情 > 娘子快来,为夫扛不住了 > 第一百五十八章 讨要丫鬟
  “你给本妃站起来。”小蛮气极喝道,伸手拽起花粥,又是一巴掌准备挥过去。
  手突然被制住,小蛮回头一看,慌忙放开花粥,笑道:“王爷,你回来了。”
  白苏松开抓住小蛮手腕的手,握在手里,心疼地看着小蛮:“丫鬟不听话交给下面的人管教就行了,何必亲自动手。”
  小蛮脸色微变,白苏看似在心疼她,其实是在责备她刁难丫鬟,她连忙解释:“王爷,刚刚是她自己没站稳摔倒在地,跟我没有关系。”
  “小蛮。”白苏叫了一句,看着小蛮的眼神里满是失望,他印象中的小蛮温婉大方,美丽善良,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喜欢拿下人撒气,还对他撒谎。
  看到白苏的眼神,小蛮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白苏不信她,他宁愿相信一个刚进府没几天的贱婢也不愿意相信她的妻子,小蛮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狠毒,这个贱婢留不得。
  她抬头朝白苏扬起一抹笑:“小蛮知道了。”
  “外面风大,小心着凉。”白苏这才满意,牵起小蛮的手往里屋走。
  经过花粥身边的时候,小蛮阴冷的扫了花粥一眼,然后进了里屋。
  花粥无所谓地拍了拍手,其实她在白苏进来的时候就看到他了,所以才会故意摔坐在地,这种白莲花的手段谁不会啊。
  不过还好白苏来了,不然她是准备抓住小蛮的手打回去的,可这一打她的计划就泡汤了。
  “月半,奉茶。”白苏扶着小蛮坐下朝外喊了一声,然后温柔地看着小蛮说,“你怎么想着来芳华阁?”
  “因为小蛮想王爷了。”小蛮双手环住白苏的腰,细声撒娇。
  白苏掰开小蛮的手,笑道:“昨晚不是才见过吗?”
  看着白苏微不可查地避开她的动作,小蛮眼神一暗,这时花粥正好端着茶水走了进来。她目不斜视地盯着茶壶,看都不看小蛮和白苏一眼,倒完两杯茶就走了出去。
  “王爷,我以前怎么没在芳华阁见过这个丫鬟?”小蛮盯着花粥的背影,心下有了主意。
  “本王今日才将她调过来。”白苏漫不经心道,拿起茶杯递给小蛮。
  小蛮接过茶杯抿了一口,忽然抬头,笑道:“这个丫鬟瞧着不错,我想讨去竹居。”
  “竹居缺人你怎么不跟本王说,本王这就去叫高言挑几个机灵的送过去。”白苏说着就要往外走。
  小蛮赶紧拉住白苏的衣角,强颜欢笑:“不是,我见这个丫鬟十分合缘,便心生喜欢。”
  “这个丫鬟笨手笨脚,本王怕她伺候不好你,惹你心烦,还是让高言去挑几个机灵的。”
  小蛮脸色绷不住了,既然笨手笨脚还留在身边,说到底就是舍不得。之前不管她要什么,白苏都会答应她的要求,可就刚刚一会时间,白苏不仅拒绝了她,还教训她。
  她就不明白这个小狐狸精哪点不一样了,竟将白苏偏袒于她,如此看来就更不能留她了。
  但小蛮尽管心中不快,还是要尽量维持自己贤淑大方的形象,乖巧应道:“听王爷的。”
  定安王府。
  白皓辰守在灵堂里,坐在地上喝得烂醉,他本是不会喝酒的,但自从母后死后,他觉得自己的世界失去了一片色彩,只剩下灰暗。
  接连发生的事情更是令他无法接受,四哥不念亲情,二哥弑父夺位,他们每一个人为了那个看似尊贵荣耀的皇位变得面目全非、冷血无情。所以他每日只得用酒水麻痹自己,让自己短暂地忘记这些痛苦。
  “母后,你说小五该怎么办?”白皓辰蜷缩身子,像一个无助的孩子双手抱膝,将头埋进膝盖里。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起,一个明黄色的身影走了进来。
  白皓辰抬起头,看着白言,语气冷漠:“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白言一语不发,走到灵堂中央,掀开袍子,跪下下去,连磕三个响头,末了站起来。
  白皓辰看着这一幕眼圈渐渐泛红,树倒猢狲散,自母后被削去皇后之位打入冷宫后,往日那些巴结奉承的人全没了踪影,避得远远得,深怕连累了自己,更别说来祭奠母后。
  就连母后的亲儿子,他的亲哥哥都从未来过一次,白言是第一个来祭拜的母后的人,不管他是带着什么目的而来,冲这一点白皓辰已经很感动了。
  不过他依然冷着脸:“不用你这么假惺惺。”
  “五弟。”白言朝白皓辰走过来。
  “你是当朝皇上,我可担不起你这一声五弟。”白皓辰别开头去,从白言杀掉父皇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不再是兄弟了,如果说他对白苏的是怨,那么他对白言的就是恨了。
  “五弟。”白言唉的叹了口气,靠着白皓辰往地上一坐,“我知道你恨我,可我也是没有办法才会选择这条路。你是父皇母后捧在手心的宝,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苦,你活在父皇母后为你编织的美好世界里,所以你理所当然地认为所有人都是美好的。”
  “可我不一样,我一直生活在黑暗里,没有人愿意拉我一把,我就只能独自舔舐自己的伤口,冷暖自知。”
  “说实话,我很羡慕你,甚至可以说是嫉妒,如果有机会,我也不想做恶人。”
  白皓辰望着白言有一丝的动摇和同情,他伸手想去安慰白言,但连忙收回手,在心里默默警告自己,他是杀害你父皇的凶手,他是杀人凶手!
  “尽管如此,你也不该杀害父皇,他是你的亲生父亲,你怎么下得去手?”白皓辰噔的站起来,怨恨地盯着白言。
  白言眼神一黯,是啊,他怎么下得去手,他可真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
  白言站起来,看着白皓辰,哼笑一声:“你真是太天真了,你以为杀害父皇的人只有我一个人吗?”
  “或者……”白言走到白皓辰跟前,“你就真的相信母后的死只是一场意外?”
  “什么意思?”白皓辰闻言瞳孔瞬间放大,一把抓住白言的衣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