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戴望津出来,温迎在餐桌旁已经坐得很不耐烦了。
“在里面干什么?这么久。”
平淡的一问戴望津已经生出惊慌,他忘了不管做什么都要申请,包括自慰。
“对不起主人,我…我在自慰,我不敢了,我没射…不算的对吗…?”戴望津努力为自己争取不挨打。
“嗯,行了,坐过来。”出乎意料的,这么多天得相处戴望津轻松的就嫩捕抓到温迎情绪上透露着格外不满,但却轻易放过他。
戴望津这时才看到桌上摆着精致的蛋糕,上面还插着十九的数字蜡烛。
“给我买的?”明知故问。
“嗯,生日快乐戴望津。”温迎勾着笑,手指握着打火机点单蜡烛,看向戴望津。
戴望津不敢置信突如其来的温情,这大概是被关在这这么久唯一的幸福了。
他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属于自己独属的生日了,家族继承人的诸多枷锁,生日宴会从来就不是属于他,而是上流社会人脉的拓展平台,一场沉重而又疲惫的社交活动。
温迎看着戴望津坐着看着蛋糕发愣,“发什么呆,许愿呢。”
戴望津茫然地看着她,许什么愿?
“大少爷许愿都不会吗,双手握在一起放在额前,在心里许下愿望。”
戴望津按着她说的做,暖黄的烛光摇曳映在俊美的脸上,嘴角噙着笑,五官变得柔和,像虔诚祈祷的信徒。
“许了什么愿?”温迎问。
“希望下一年还有独属于我的蛋糕。”戴望津盯着她的眼睛说。
温迎不理解这种无关痛痒的愿望,“你一个大少爷自己买不就有了,还浪费许愿机会了。”
戴望津低声反驳,“不一样。”他把蛋糕切出来俩块,先端到温迎面前,再拿到自己面前。
“可以吃了吗?”戴望津问。
“吃呗,现在倒是开始打申请了,自慰的时候怎么不问。”温迎故意说。
戴望津喉咙一噎,“下次不会了。”
“没有下次了哦。”温迎撩起蛋糕吃。
下次就直接打了吗?戴望津一阵寒颤。
“别傻愣了,试试看,你不就喜欢这种齁甜的东西吗,甜死人了。”
戴望津挖了一叉子蛋糕放入嘴里,奶油一抿就化,甜腻的奶香四溢,好甜,比他吃的所有甜品都要甜。
心里也很甜,他细细品尝着,喉头的甜味舍不得让它遛走。
他偷摸扬起了嘴角,吃着蛋糕抬头去看温迎,温迎边吃边玩弄着手机注意到他的视线过于灼热才看向他。
“看我干什么?这一整个都是你的,我不和你抢。”
“礼物。”
“什么?”
“礼物。”戴望津突然犯起倔,执着地提出要求。
“想试试新到的玩具?”温迎笑道。
“不是!正经的!”戴望津脸瞬红。
温迎还真拿不出来,真没准备礼物,她摸摸手腕摸到了一个鞭绳,随意扯了下来扔了过去。
等戴望津拿起来看的时候温迎才想起那个眼熟的手绳。
是之前伏淮胥拿着自己头发和她的头发编的红绳。
温迎一下子站起来想夺回来,被戴望津拦住不给,“给了还要拿回去吗?”
温迎顿了顿,也不执着于拿回来了,她倒是期待戴望津知道这手绳的含义会有什么反应。
“那不会,赏你了。”
“谢谢主人。”戴望津扬在表面的欣喜。
“快点吃。”温迎催促。
“?”
“我想上你。”
“…咳咳咳…”
“拿下你十九岁的第一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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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不绑住我?我不会乱动的。”戴望津望着她的眼睛,说出来的话有些底气不足,久久不见温迎回话又加了一句,“今天我生日不能让如我所愿一次吗?”
“嗯…小狗会乖乖听话吗?”温迎摊摊手,故作为难道。
“嗯!”戴望津点头。
“说话呀,你不说话我怎么知道?”温迎引导他自己说出来。
“我…会乖乖听话的。”
“那好吧,别让我发现你的手碰到我了。”
“嗯!”戴望津被满足了一个小要求欣喜得重重点头。
关系权利长久不平衡,稍微得到一点甜头就是恩赐。
温迎被他的眼神漾了眼,都快忘了他之前是怎么一个清冷模样。
“想不想试试。”温迎手握着一瓶红酒。
然而温迎并不是商量,而是下达通知。
戴望津看着她拿着红酒一步,一步,慢慢走来,一颦一笑皆是清纯与妖气的杂糅。
人走到他面前停下,昂头望着他。
他才发觉温迎原来矮自己那么多,可眼神却让他忍不住腿软下跪,已经是成为了条件反射。
“好乖啊戴望津,都不用我说就跪下去了。”温迎宠溺地揉着他的头发,柔软的头发被温迎揉得凌乱,人也看起来乖顺很多。
温迎的手顺着发际往下,指腹摩挲着耳框,耳朵逐渐就红得能滴血,手掌覆在脖颈时他终于忍不住颤抖,手还没用力,戴望津已经感觉到细微的窒息感,他昂起头来微张着嘴巴喘息。
“唔…啊…”
少女的俩根手指猝不及防就钻入口腔,搅动着舌头纠缠,过于剧烈的抽插纠缠止不住的干呕涌上口腔,喉结抽动着,像情欲的阀门,戴望津的脸已经泛红冒热气。
舌钉激烈地碰撞齿壁,也在敲击胀起的情欲,他感觉脑子想被糊了一团浆,整个人都迷糊起来。
戴望津的手指尖触碰到性器时触电般收回手,把手背在身后,漂亮的脊背撑得挺直,湿润的眼眸偷偷观望着温迎的表情,生怕她发现。
“好色啊,戴望津。”说罢手指松开,嫌弃地把口水擦掉。
温迎倒了一点红酒在手上,手曲成一个小窝凑到他的嘴边,“尝尝看。”
戴望津被引诱着伸出舌头,用舌尖卷着红色的液体进入口腔,像幼兽痴恋地舔舐母兽的乳汁。
“真脏啊小狗,舔得满脸都是。”温迎嗤笑。
温迎把手倒过来,剩余的红酒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滑落,凝聚在指尖。
“舌头,伸出来。”
宛如血液的红酒重重滴落在舌面,闪着细光的舌钉在艳红中更显色欲。
舌钉被指尖上下捏住往外扯,密集分泌的口涎在嘴角滑落,昂着下巴人人采摘的模样。
舌头好不容易被放过,红色液体猝不及防地悬空灌入口腔,呛得他直咳嗽。
“躲什么?把头抬起来。”
戴望津把头抬起来,下巴被捏着,嘴被迫张开,温迎握着酒瓶塞到他嘴里灌。
他含着酒瓶,眼尾红润,喉结滚动着喝下了许多红酒,猛灌的滋味不好受,他眼眶都湿红了起来,好不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