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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泽从闷热的梦里醒过来,心脏砰砰直跳。
  房间里寂静无人,他揉了揉醉酒后发疼的脑袋,翻身爬下床去。
  有人掀了床帘进来,扶着他坐好,递给他一杯水,“喝点水。”
  是菊香。
  施泽喝了水,缓了缓喉间的干渴,微搂住妻子,把头埋到她颈间。
  菊香微微僵了僵身子。
  怎么两兄弟都喜欢往她颈后埋。
  施泽眯着眼轻嗅着妻子耳后肥皂的清香,“换香皂了?这个香味好闻…”
  “你忘啦,我之前去那个不要票的小卖部买了香皂,玫瑰味的。”
  施泽被她提醒,记起来了。
  他把妻子抱起来,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和她一起懒懒地躺回床上。
  外间有人打开门进来,是施海。
  他煮了绿豆粥,去食堂打了些炒肉丝和凉菜回来。
  “大哥?”施泽搂着菊香在床上问。
  “起来了?吃饭吧。”
  施海的声音和往日一般无二。
  中午在国营大饭店吃了一大桌菜,一家人也不算饿。
  房间窗户大开着,空气里情欲的味道早就散去了,菊香眼睛却不敢看对面的大衣柜。
  午间的荒唐像做了场迷乱的春梦,身子到现在还有些软。
  几口喝了粥,菊香把孩子抱到床帘里喂奶。
  掀开衣襟细看,她不由“嘶”了一声。
  白皙娇嫩的双乳上泛了红痕,乳尖被吸得红彤彤的有些发肿。
  外面施泽听见她的声音就要走过来掀开床帘,“怎么了?”
  这让施泽看到怎么得了!
  菊香搂着孩子大声说,“没事!不用进来。”
  施泽的脚步停在外面,“真没事?”
  菊香红着耳朵,“没事,被孩子咬了一下,你别进来,大哥还在外面呢…”
  听她这么说,施泽这才坐回桌上。
  桌面另一边,施海也顿了顿坐下来。
  因着身上的痕迹,菊香晚上都有些提心吊胆。
  幸而今天施泽喝了些酒,早早就睡着了。
  菊香在他怀里,听着他均匀的心跳声,也慢慢进入了睡眠。
  床帘另一头,施海听着耳边两人的呼吸,叹了口气,闭上了眼睛。
  也许是因为晚上睡得早,第二天施泽迷迷糊糊睁眼的时候,天还没亮。
  他抱了抱怀里的小妻子,心满意足的闭着眼睛迷瞪。
  今天是周日,也不用上班,就这样闲适的躺在床上也挺好。
  菊香半睡半醒间蹭到施泽露出睡衣的肌肉,脸颊被硬实有力的肌肉硌着硬硬的。
  她双手无意识地在那片光滑的皮肤上摸了摸,热热的有弹性的,手感很好。
  双手不自觉抚着那一片光滑的肌肉摩挲着,脸颊也慢慢在上面蹭弄,像只小猫。
  施泽被妻子软软痒痒的抚弄撩得一下子精神了。
  硬棍抵在两人腿间。
  菊香迷迷糊糊想,“怎么被窝里有根木柴?”
  她另一只手慢悠悠摩挲过去,听见身下传来男人一声压抑不住的喘息。
  整个人被密密麻麻搂进一团热烈的拥抱里。
  “宝贝…”男人的声音有些哑,又带了难受。
  菊香从迷蒙里清醒过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一下子脸红起来。
  她马上就想把手缩回来,但被单下有一双大手握住了她欲缩回的手。
  手心里的灼热越发滚烫起来。
  清晨的空气明明凉爽,她却不自觉出了身汗。
  昏暗的晨光里,被单下相拥的两人都微闭着眼,只凭着身体和肌肤的触碰缓解一触即燃的情欲。
  菊香带了些好奇的伸出食指,滑触过男人粗壮的欲根,摸了摸龟头的棱角。
  施泽被她玩的肉棒直跳,翘起来的棍端在她手里溢出了前精。
  “宝贝,握住它…唔…”他晨起的声音听起来带了丝脆弱。
  菊香埋在他胸膛里,唇舌轻舔过他敏感硬起的乳首,心里闪过异样的快感。
  内裤里一股热液,双腿不自觉夹紧了些,凌乱的被单下,睡裙上翻,两条光裸的白腿贴着床单缓慢地滑磨。
  施泽也被这含了迷蒙的淫欲弄得有些难耐,微闭着眼,一只手带领着她的手套弄自己的硕根,一只手搂着她,伸到她胸前搓弄硬翘的乳珠。
  他没有多余的手来抚弄她最煎熬空虚的地方,菊香只能迷离的眯着眼,悄悄在被单下夹腿。
  耳边是男人急促而粗噶的喘息,手里抚摸着男人健硕的胸膛,胸尖被粗掌捻擦地刺痒又舒爽,菊香嘴里发出带了娇喘的闷哼,双腿绞在一起。
  这样隔靴搔痒带来的快感无疑是杯水车薪,腿心越来越湿,嫩芽尖磨着内裤一个劲颤,乳尖又开始渗奶。
  菊香把手伸进被单里,一只手随着男人的喘息套弄着肉棒,一只手伸进剥开湿软的蚌肉,抚摸着带来酥痒的阴蒂。
  “哈…”好舒服…
  被单下,有一双手伸进来,摩挲着抚过她的大腿嫩肉,隔着内裤抚过她的臀尖,带了硬茧。
  菊香身子敏感的抖了抖,喷出一股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