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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学 > 综合其它 > 碧霄(NPH) > 第八章
  魏小庄被撞得沉沉浮浮,顶端不断被刺激,她的身子早没了力气,全靠陆礼托着。
  陆礼的力道越发的重了,那一记记深深的撞入叫她小腹发麻,聚积的快感甚至让她有丝想哭。
  她承受不了,抓着他的臂膀,想逃却无处可逃。
  她的声音里已然带了一丝哭腔,“公,子……”
  “受不住了?”
  魏小庄抿着唇,点了下头,
  陆礼唇角咧开,玩味地提醒她,“这可不行啊,小庄。”
  说着,他按着她的臀更贴近自己,跨间动作的幅度甚至变大。
  似啜泣的呻吟声不断从她口中溢出,止也止不住。
  他又抱着她,旋身将她压在了木桌上。
  冰冷的桌面令魏小庄绷紧了背脊,身上的小衣歪歪扭扭,被陆礼随手扯去,正要扔到地上时却又停住了。
  他将那物埋入不动,欺身压来,将她的双手固定在头顶,用小衣绑住了。
  魏小庄正被顶得难受,往上看了一眼,不解地喃了声,“公子?啊……”
  她反手抓紧了桌沿,弓起背脊,他猛然地抽出顶入仿佛要将她被撞落在地上。
  陆礼掐着她的腿根掰开她的双腿,大开大合的送入。
  桌子被摇得吱嘎作响,魏小庄难捱地抓紧了桌沿,身子被撞得一颤一颤。
  她闭眼承受着,以为自己挺到陆礼泄身即可,但她着实低估了他的精力。
  后头她便被扔到了床上,刚喘息片刻,陆礼便贴上了她的背脊。
  陌生的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传来,她已经对他的碰触感到一丝恐惧。
  她像被他圈在怀里一般,半躺在他身上,侧头被他亲着,一团胸乳被他放在掌心把玩。
  被揉弄了一晚上的酥乳再次被他拢入手心,小庄身子轻颤,没几下,顶端的乳珠便悄悄挺立,被他掌心的茧子刮磨着。
  她忍不住按住了他的手,但下一刻便被他带着一起玩弄起自己的丰乳来。
  这样玩弄自己还是头一遭,魏小庄想挣开却被用力按住了。
  陆礼带着她抓透着她的乳肉,抚摸过挺立的乳珠。
  异样的感觉令她湿得更厉害,随即腿也被抬起,湿漉漉的穴口重新被那大物挤入填满。
  一改先前的急迫,陆礼徐徐挺胯送入。
  小庄被他颠得起起落落,手指攥着他坚硬的小臂,破碎的吟哦声断断续续从她口中溢出,没注意到院子里有道细微的影异响。
  被折腾了一番,魏小庄已是累极。而陆礼也终于是放过了她,穿上衣衫,离开了厢房。
  厢房门打开的刹那,魏小庄注意到西厢房的灯还亮着。
  她已经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但躺了片刻后,她挣扎起身,从地上捡起陆礼的外衫披在身上,悄悄地走到了西厢房门前。
  “追上来了?”
  “他们分开行动,追到这里的只有两人,报信之前已经被我解决了。那人下了死后,他们的剑上都被淬了毒,今后我们须得谨慎。”
  “我们前脚刚到,他们后脚便追上了,看来我们的路线得改了。”陆礼沉思片刻,道:“玉州已是危险重重,不如我们改道康州。”
  尹疏川提醒道:“若是能走康州固然是好,但康州守将李寻左的祖父是跟着先帝打江山的人,他们李家认定这江山姓高,甚至比你父亲还要冥顽不化,若说不动他,不止你我,我父亲,姑母姑父处境都会变得危险。”
  “李寻左看不惯圣上的所作所为又无法劝改,因此才会自请去守那康州城。他秉持眼不见心不烦,把自己关在那城里,对外界之事全然不闻不问,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大义。”陆礼凉凉道:“再说,劝不动杀了便是。”
  尹疏川并不赞同,“一城守将岂是你说杀便能杀了的。”
  陆礼勾唇一笑,“你平日不喜与那帮靠封荫度日的子弟交往,那都城里那些藏在沟里的肮脏事你便也不清楚。你大概不知他带在身边的庶子李沐可是巴不得他老子早日归西。”
  “前年李沐在外头养了个女人,李寻左知道后亲自上门去抓,结果竟当场看中了那个女人。最后他不但抢了自己儿子的外室,成天还防贼似的防着李沐,还将那外室藏起来。去年冬日李寻左府上死了个姨娘,便是李沐的生母,听闻是因被迁怒才被李寻左意外打死。李寻左以为李沐不知道这件事,而李沐也是个狠角色,也当做全然不知,继续在李寻左跟前当个孝子。去年李寻左自请来守康州,李沐是唯一一个愿意陪同前来的。”
  “都说李沐对他那个外室是掏心子的好,得了什么好东西都送过去,三天两头往那跑,不然又怎会叫李寻左发现。要我说,李沐的心还在那外室身上。”
  尹疏川沉默片刻后道:“既然你有把握,那便去康化吧。”
  魏小庄听得云里雾里,但他们接下去的谈话让她瞬间集中了注意,捏紧了手心。
  “你动了那妓子。”
  陆礼漫不经心道:“我自有分寸,不会耽误正事。”
  听到这里,魏小庄还悬着的心这才落下,她暗松了口气,心想自己是赌对了。
  但仅这么两句,他们便有说起了旁的事情。
  “梁集山此次挥师南下,却分出了五千人给了个从未打过战的和尚去剿讨那些被流匪所攻占的城池。
  而那人确实有些不俗的能力,短短半年间,五千人的队伍扩充到了六万余人。”
  厢房内的尹疏川从怀里掏出一份带血的密报,“这两人原是流匪,从栖山军手里活下来的,身上带着一份还没送出的密报。”
  陆礼拿来看了一番,眉梢挑起,“敬国公?十五年因谋反而被满门抄斩的敬国公?这信上说那和尚与敬国公有五分相似,莫非那和尚就是他本该死去的儿子江无相?”
  说起敬国公,朝中众臣都清楚敬国公因战功显赫,深得军心而被圣上忌惮所设计,最后蒙冤而死。可以说自那以后,齐朝便走向了衰败之路。
  陆礼将密报放在桌上,不可自制地笑了起来,笑叹:“造化弄人。”
  外头的魏小庄听他们说的话与自己无关便转身回了东厢房,怕再晚走些便迟了。
  他们二人气度不凡,魏小庄先前多少猜到他们定是出身富贵之家。这么听来,他们的身份似乎比自己想得还要尊贵。
  但魏小庄对此并不是很在意。她只是想得到他们的护佑,等到这天下太平,她能依靠自己生存下去。
  此刻她唯一有些担心的,便是怕他们在做什么危险的事情,也会殃及到她的性命。
  但转念一想,她不由叹了口气。如今这乱世处处都有危险,哪有绝对的安全。
  魏小庄坐了会儿,想他们快说完了,起身去厨房将水端来,用帕子简单地擦拭了下身体。
  她被陆礼折腾得厉害,一沾床便沉沉地睡着了。
  但当陆礼靠近她时,她还是警醒地睁开了眼睛。
  意识到是陆礼,她转过身,贴了上去。
  陆礼也侧过身来,单手撑着脑袋,看着她不说话。
  察觉到不对劲,魏小庄睁开了眼睛,对上他似笑非笑的双眸。
  “方才怎么不多听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