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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和煦却刺得洛明晨的眼睛睁不开,嫩叶抽出点点新芽,原来枯树也能逢春。春风不再如昨日刺骨,吹得周身油然而生一阵暖意。
  虽然温暖的只有一处被结界笼罩的小院,谁能想到这处是苦寒已久的仟雪峰。
  洛明晨已经连续七日被洛景鸢‘‘亲切’’问候了,他再不把洛小水交出来,洛景鸢就要冲进他的屋里翻个底朝天了。
  化作路小水的他,在庭院犹豫不决,他穿了一件水色的薄衫,隐约勾勒出了胸口嫩肉的轮廓,奶头在衣下若隐若现。
  是洛景鸢这个变态让他穿。
  早晨见洛景鸢火急火燎的踏着剑出了山门,也不知道现在回来了没有,想必回来一定能看见“惊喜”吧。
  “喂,我还以为你被赶走了,没想到你还好意思过来。”身后传来少年搭话,不远处白衣青年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微笑。他虽长相成熟,但声音透着味长成的稚气。
  原来是洛景鸢的至交好友“阮君鹤”,他高高在上的摇着白羽蒲扇。
  看来是被赶走后,没等到洛景鸢登门拜访,按耐不住又过来了。
  待阮君鹤走到洛明晨面前,他瞬间羞红了脸:“简直成何体统!!你不要脸!”
  不要脸的是洛景鸢好吗?是他逼着洛明晨穿轻薄夏凉装的。
  阮君鹤把外衣任在洛明晨脸上,他瞪眼骂道:“你就算穿成这样,洛景鸢也不会高看你一眼,他反倒会怪你侮辱了那人。”
  “那人?是哪个人?”洛明晨装着傻白甜道。
  洛明晨深吸一大口气,静静地等待最终答的来临。他倒要看看,洛景鸢心头的朱砂痣到底是谁。
  “是他求而不得之人。”
  “那到底是谁呀?”洛明晨挤出一个讨好的笑,他平生最讨厌卖关子的人。
  “你蓄谋勾引这么久,居然都不知道?”阮君鹤轻笑,“跪下求我,我就告诉。”
  “你们世家子弟都有这种,喜欢看人下跪的奇怪癖好吗?”洛明晨眨巴着眼睛。
  “你!!”
  说时迟那时快,洛景鸢从收回飞剑,从空中落下隔开二人。
  “我前几日,把你通行玉牌没收了。”洛景鸢蹙眉,“你兄长的被你偷了。”
  “阮卿荷,你现在下山,我不会告诉你哥,可以既往不咎。”
  原来这货是软卿荷,不知阮家兄弟怎么知道他,他可是从来没有见过阮家兄弟。听闻阮君鹤高风亮节,怎么会如此小家子气,原来是他弟,那这说得通了。
  “我………你,好啊!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对吧!”阮卿荷把玉牌砸在洛明晨脸上,头也不回地跑了。
  见洛明晨披着阮卿荷的外衣,洛景鸢脸都黑了他抿着嘴一言不发。
  洛景鸢拉扯着他的手腕,把阮卿荷的外衣,切成碎片,:“你让他看见了?”
  他生气的样子,就像心爱的玩具被人占据,爱吃的骨头被狗偷走。
  洛景鸢连拖带拽,把他扔进寝屋按在地板,他用手在洛明晨白嫩的胸口摩挲,“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
  半柱香后,他衣衫凌乱,嘴巴被布堵着,双手被洛景鸢用绳子捆住,腿被他绑在一木棍上,半软的阴茎被纱布缠着,系了个活结。他双脚分开,露出粉嫩的软逼,鲍肉爆满多汁凸在阴唇外面。
  只见洛景鸢,抽出竹笺的一片,对着肥美的逼肉就是一抽,嫩逼被打出一道血红的印子,充血肿了起来。
  洛明晨痛得仰头,呜呜地啜泣着,他浑身绷直,扭动着爬。
  洛景鸢掐住他的大腿,力道极其之大能按出一个巴掌印,他冷酷无情的对着肥逼,就是一顿猛抽,抽得逼肉外翻,粉嫩的逼肉变得殷红。
  他的力道刚好,逼被抽得红肿,却也没破皮,像是一朵盛开的牡丹花任君采撷。
  洛景鸢拿掉,堵住洛明晨嘴巴的布,洛明晨放声大哭:“我错了,少掌门大人,大人有大量,饶了我吧,只要不打逼,让我做什么都行。”
  他涕泪横流抽泣着求饶,“呜呜……我再也不逃了,错了真的错了!”
  洛景鸢不语用着指腹描摹他的眉眼,细细摩挲着直到落在他的唇边。
  “你配合我演出戏,演得好我就不罚你,如何?”
  “啊?”
  洛明晨双眼朦胧地看着他,怎么又演起来了,上上次扮小狗,上次当夜壶,他合理怀疑洛景鸢垃圾画本看多了,把脑子毒坏了,对扮演角色有一种莫名的执着。
  “我可以提一个小小的建议吗?”洛明晨弱弱地举起手。
  “说。”
  “那我这次可以当人吗?”
  洛景鸢神情古怪皱着眉头,从他的脸上可以看出三分无奈七分嫌弃。他扯着洛明晨的耳朵,连拖带拽地拉到里屋。
  一副长画卷被洛景鸢取出,不声不响地砸在洛明晨脑壳上:“扮他何如?”
  画卷镶着金边,画纸的质地绵软细腻,一看就价值不匪。画中人纵身于清山秀水之间,白衣翩跹摇扇轻笑,颇有风流倜傥的君子之姿。
  就是有十分的眼熟,落款的盖章也熟悉的不得了,这不就是他的自画像吗?!
  他曾闲来无事作画一副,随手就送给了洛景鸢,美名其曰想他了就多看看画。
  洛明晨倒吸一口凉气,曾有一话本编排他暗恋亲弟,对离渊剑尊那叫一个求而不得。他找了个狐狸精变成了洛景鸢的样子,当他的替身然后和狐狸精夜夜笙歌。
  话本的情节照进现实,无异于是当头一棒。难不成洛景鸢暗恋他,这也太荒缪了!
  见他膛目结舌,洛景鸢冷淡地讲:“招蜂引蝶不知廉耻,成日里信口雌黄,简直为仙门之耻。”
  “我讨厌他,你变成他替他受罚,我就放过你如何?”
  洛景鸢掐住他不情不愿,恨不得埋进胸口的脸,他从怀中取出一个药瓶,上面赫然写着三个大字幻颜丹,瓶身还附上了一排小字,赠我亲亲弟弟。
  是他闲来无聊送的,洛明晨体会到了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滋味。
  见他再三犹豫,洛景鸢把他按倒在桌面,贴着他的耳根子:“既然如此你还是………”
  那双手自然而然放在他的尾椎骨,洛明晨一个机灵立马就喊。
  “我当!”
  洛景鸢满意地点头,从身后拿出一根铁链子和一条颈圈。
  “洛明晨是你的主上,你应当很了解他,望你不需要我再教你。”
  洛明晨不停的点头满口答应,洛景鸢意料之外的很耐心教他使用丹药。丹药比不上幻颜术,只能改变脸的样貌,改变不了形态的高矮胖瘦。
  故而他只用变成他原来那张,同洛景鸢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就可以。
  洛景鸢引导着他,让他变成了洛明晨少年时的脸。
  他眼睁睁地看着洛景鸢从用指腹摩挲他的眼角,从眼尾处一直摩挲到了唇角,从他的眼中还是有说不出的淡漠,洛明晨看不清他的情绪。
  洛明晨又眼睁睁地看洛景鸢为他套上颈圈,双手掐住他的脖子,使他整个人被迫倒下。
  眼看着洛景鸢的脸色冷了几分,那张冰冷无情的脸贴近了他,用着低沉的嗓音对他说:“洛明晨我讨厌你。”
  有那么一瞬间,他真觉得洛景鸢直接看穿了他。他心虚地别过头,不敢直视对方。
  “害怕了?”洛景鸢的薄唇轻蹭着他的耳尖。
  说罢洛景鸢撕开他的薄衫,泄愤一般地甩在一旁。用手掐住他微微隆起的奶子用力的揉搓,恨不得把奶水都挤出来。
  “配合我。”
  洛景鸢含住他掐着的肥奶,吸吮着粉嫩的乳尖,柔软的白肉嫩得似能掐出水。
  “对不起。”洛明晨拉开衣衫,他分开双腿露出了藏在中心的花蕊,他用手拨开阴穴的两瓣,中间的鲍肉汁水丰富。他拨弄了下肉瓣,抬起头用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地看着洛景鸢。
  “是哥哥对不起你,弟弟应该惩罚哥哥。”
  他眼见着洛景鸢先是一愣,眉头轻锁抿着嘴唇,但是下身却隆起一个鼓包,将白色的衣袍顶起。
  两根手指直接插入洛明晨的阴穴里,将小穴被搅拌得鲜红,肿涨的瓣肉依偎着指,洛景鸢面无表情地将洛明晨搂入怀中,揉搓着对方止不住流水的女穴。
  “我是你弟弟,哥哥怎么能勾引我?”洛景鸢贴着他背后的长发轻嗅着,时不时用脸轻轻蹭他。
  洛明晨调转身子,面对着洛景鸢,用手试探着他胯下的硬物,他爬在桌子上,奶子都被压扁了,他用头蹭着那鼓包。
  ‘’哥哥本来就是弟弟的骚母狗。”
  他能明显感受到,洛景鸢先是一颤,然后用不可置信的眼光看着他,他的耳朵根子都红透了,眉头都拧成一股了。
  “你!”
  洛明晨只想让弟弟赶快操他,他的女穴都要痒死了,他只想和洛景鸢酣畅淋漓地干一场。
  殊不知在洛景鸢的眼里,他完全就是一副色情的勾栏模样,被灌满男精都不会知足的母狗。
  洛景鸢推倒他,压了上去,取出了阴茎对准那口湿黏的穴,猛地一挺身插了进去。他掐住洛明晨的腰一插到底,然后又迅速的整根抽出,又一次猛烈的抽插。
  洛明晨被顶得摇摇欲坠,他被对方完全抱住挣扎不了,只得又痛又爽的呻吟,小穴被插得红得滴血,还依旧吞吃着青筋凸起的硬物。
  “我讨厌你………”
  他隐约能听到洛景鸢在他耳边骂人。
  “三心二意、见异思迁、朝三暮四………”
  他被干得脑子昏沉,心道洛景鸢这么多年,这书还真没白读。
  “花言巧语、满口胡言………”
  身体里的硬物慢慢变软,洛明晨还是头一回见,骂人把自己骂痿了。
  洛景鸢将头靠在他的肩头,能感受到他急促的呼吸,他用微弱的声音轻声道:“讨厌你不喜欢我……”
  “我更讨厌…控制不住…”洛景鸢抬起头,眼眶湿红一滴泪珠从他的眼角滑下,“喜欢你的我自己。”
  洛明晨自从长大后,就没有见过洛景鸢哭了,他对洛景鸢的影响从口是心非的哭包,变成了又冷又凶的剑尊。
  以前洛景鸢只要一哭,他就会下意识安慰他,这次也不例外。
  他搂住洛景鸢,一个蜻蜓点水的吻,落在了他的眉心。
  两人都愣住了,洛景鸢先别过脸,将自己的头埋在洛明晨的怀里。
  “这不够………说你喜欢我。”
  他低头甚至能看见洛景鸢已经涨红的耳朵,恶趣味又爬上了心头:“你不是讨厌我吗?”
  “我讨厌你和喜欢我,有冲突吗?”
  洛明晨被说服了。
  “行,我的主人我喜欢你!”
  洛景鸢蹭在他的肩头,“叫我的名字。”
  “洛景鸢我喜欢你。”
  “不是这个。”
  “小鸢我喜欢你,最最最喜欢你了,这辈子就只喜欢你……”
  洛明晨还没说完话,就被红着眼睛的洛景鸢吻住了嘴唇,他闭上眼很配合的张嘴,由于两人的吻技都很生疏,时不时就会磕碰一下。
  就算是些许的疼痛,他没有打断他们,唇舌交合的水声在耳边荡漾。洛明晨好奇的睁开一只眼睛,却见洛景鸢也睁开眼看着他。
  他刚刚看洛景鸢把眼睛闭上,他才闭上眼,难倒这就是双胞胎的心有灵犀。
  洛景鸢用手蒙上他的眼睛,一边亲吻他一边插着他的小穴。
  那阴茎整整大了一圈,硬邦邦地插在小穴里,力道之大都要把小穴插变形。
  洛景鸢见他快喘不上气,便松开他,“接着说喜欢我。”
  “喜欢你……最喜欢小鸢了……”